发展数字经济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

中国经济发展要大踏步跟上时代的前沿创新步伐，必须高度重视数字经济的发展。本文从五个方面了数字经济的经济价值，包括降低交易成本、供需双方良性、即时互动、促进知识扩散、有效支持创新和发展共享经济，本文还阐述了数字经济的社会价值，并就如何发展数字经济提出几方面关注点。

关键词：数字经济；生产力；高质量发展；新基建中图分类号：F832           文献标识码：A

中国在国际竞争中要大踏步跟上时代的创新步伐，重要的就是紧跟日新月异的数字经济，后者就是所说的“生产力”的典型表现。所谓生产力，不是在传统的生产力三要素上做加法，而是做乘法，使得原来所有生产力的传统要素的功能作用能够借助科技创新成果的运用得以放大，以乘数的方式表现出来，支持经济发展。科技是排位的。数字经济是这方面一个典型的表现，企业家把它称为颠覆性创新，这与西方学者所讲“创造性毁灭”的意思是相通的。数字经济可以以生产力的方式迅速改变局面。可以观察到的是，在实际经济生活中，数字经济助力数字平台企业的成功，提供了显著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

一

以数字经济发展支持中国现代化

近年来，数字经济热度不断提升，政策红利持续释放。2022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指出要“促进数字经济发展，加强数字中国建设整体布局”。数字经济多次被写入政府工作报告，重要性愈加凸显，已成为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能够把握住数字经济发展先机，就能抢占未来发展的制高点。在贯彻两会精神、推进中国创新发展和高质量发展中，数字经济发展的意义非常重要，所有的行业都会面对数字化创新发展大潮的挑战。当前，从世界范围来看，中国要在国际竞争中大踏步跟上时代前沿的创新步伐，重点是发展数字经济。对于“科技是生产力”的理解应该是，科技作为生产力，不是给传统的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和劳动者这生产力三要素做加法，而是给三要素做乘法。带来的将是颠覆性的创新和革命性的改变。从20世纪的半导体概念，发展到后来的互联网、移动互联、万物互联，我们已经充分感受到了数字经济日新月异的发展，以及给整个社会带来的巨大影响。中国作为后发经济体，在追赶过程中，尤其是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经过努力创新、加入国际竞争，在互联网发展中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还需要正视的是，与硅谷引领的创新潮流相比，我们还有明显差距。当前，中国一些比较成功的数字化平台，所用的部分核心技术并不是自身研发的，而是从国际上学来的。要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中国的现代化一定要在数字经济获得发展的情况下去实现，以数字经济的发展来支持中国的现代化。在认识上，可以从数字经济发展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来分析。

二

数字经济的经济价值

数字经济的经济价值主要包括以下五个方面。，数字经济通过完全信息匹配和优化信用体系建设，实现搜寻成本／交易成本的大幅下降，甚至在某些情况下使搜寻成本／交易成本趋于零，从而明显降低交易费用。正如经济学里被特别看重的，交易费用降低就是支持生产力的解放。第二，数字经济可以实现供需双方的良性、即时互动，增加服务密度和深度，降低部分行业的准入门槛。这意味着就业可以更充分。第三，发展数字经济促进知识扩散，扩大有效供给，使得原本无法参与供给的潜在市场主体也能够加入供给侧，从而显著扩大市场边界，对接海量长尾市场。过去，往往认为分散的长尾市场是很难带动的；有了移动互联网，包括不断发展的万物互联、人工智能，则可在大数据、云计算的支持下，使得知识扩散和长尾市场的发展成为可能。这将有效促进经济繁荣和居民致富。第四，数字经济可有效支持创新，帮助科技成果更顺利地实现商业化。很多创新成果可以在数字平台给予的支持下，得到更好的应用，也有助于后续更好地对其实施商业化操作。第五，通过数据支撑实现规模集聚效应，可在为流量变现提供渠道的以少量用户付费、多数用户免费的形式维护平台自身运转，以此支持共享经济的发展。共享经济越来越有可能在数字化信息革命的支撑下变成现实。预计未来，越来越多的企业将不再简单地按照零和博弈去竞争，而是实现共同发展：成功的大企业可以带动大量的中小微企业进入共享经济的整体链条中，共同求得发展。当前，很多创新成果在获得数字平台支持的情况下已经得到了更好的应用，赋能现实商业化操作。

三

数字经济的社会价值

数字经济发展中还有非常重要的社会价值，本文将从以下两个视角展开讨论。一是数字化平台所搭建的基础设施可支撑多领域的普惠发展。数字化平台可使普惠经济贸易得到发展，例如，淘宝等电商平台可以渗透到较为偏远的乡村。当前，中国已有几千个“淘宝村”“淘宝镇”，很多过去完全想象不到的草根创业创新活力正在偏远的农村兴起。数字化技术提供全球普惠金融路径在中国也有卓越表现，例如，网络小贷。有人说网络小贷是高利贷，本文认为，这一说法有失偏颇。规范发展的网络小贷利用大数据云计算来成功控制风险，可持续地在网络不断批出小贷，这是网上小贷普惠金融性质的一种正外部性彰显。数字化平台作为基础设施支撑着普惠科技，例如，云计算使成本降低，创新效率上升，所带来的正外部性值得肯定。一个视角是数字化平台对中国行业、社会、民生的普惠效应将逐步彰显。例如，行业者可以带动中小企业、小微企业共同发展，而不是某大型企业“赢者通吃”，导致其他企业没有发展空间。平台与技术双驱动，带动创新扶贫工作，其作用更值得充分肯定。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如期而至，其关键在于脱贫攻坚取得了全面胜利，扶贫是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制胜法宝。而数字化就是扶贫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数字化平台可扩大就业和提高就业质量，增强创业和就业的包容性、灵活性，促进真正的普惠式社会公平。大量的灵活就业形式由此衍生出来。例如，在数字经济发展的基础上，顺应于新业态的客观需要，大量的农业人口从农村进入城镇成为快递员，在迅速找准自身在产业链中定位的收获了比在老家高得多的收入。总体来说，普惠式的社会公平，可以在数字经济的托举下向更高水平发展。对于政府而言，数字经济可提高政府决策和服务的效率和质量，推动社会的共治与公益。信息工程终要实行大联网，在大联网以后，无论是政府主体还是非政府主体都可以享受大联网所带来的好处，社会正外部性是可以期待的。

四

对发展数字经济的几点认识

本文还要基于现实谈几方面认识。

一是如何认识前期数字平台公司经历的“整改”和“纠偏”。这些“整改”和“纠偏”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也带来了一定的行业冲击。而其真正的目的是要解决数字平台公司在创新中资本无序扩张的问题，使数字平台公司得到更健康的可持续发展。

2020年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提出要为资本设置“红绿灯”。规范平台经济发展，既要设置“红灯”明确底线，也要设置“绿灯”指明方向。在全面依法治国的现代化轨道上，合法合规的所有资本活动都应该是有序的，所有违法违规的资本活动都应该归为无序。可以理解为，“红绿灯”各自对应这两个部分。本文认为，“资本”在现代市场经济里是个中性词，包含国有资本、非国有资本，都是生产要素，内在都要求扩张。这是因为，凡是资本就需要保值增值得到回报，这是资本的属性。关键在于，要使有序的资本活动得到充分发展，无序的则要加以遏制。

当前，在中央明确上述指导方针后，数字化平台公司应抓住机遇，继续优化自己的生产经营战略策略，面对国际竞争和全球化不可逆转的大潮流，继续发挥数字化平台的市场潜力，形成自身优势。

二是如何认识中央反复强调的新基建。所谓新基建，就是在数字经济发展中形成它的硬件支撑。国务院国资委新闻中心明确指出，新基建包括七大领域，其中，5G作为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其在中国的带头企业是非国有企业的华为及其相关的产业集群。应当要支持其发展。一些数据中心、人工智能中心及很多开发主体，都是数字平台公司，绝大部分是靠民营企业的创新发展方式发展起来的。对新基建的重视，实际上隐含着高度重视数字平台公司的继续发展，以及数字平台公司客观上体现着民营企业的相对竞争优势。要支持民营企业继续创新发展。

新基建必然和老基建形成配套关系。架桥修路、停车场、海绵城市、综合管廊，以及绿化带、医院学校、娱乐设施等，所有这些设施都要跟新基建相结合。一个新基建的重大不动产项目的建成是硬件，它要匹配的是所有的道路、桥梁、医院、学校、住宅区、绿化带、上下水，以及集中供热、供暖、供电等各种各样的公共服务设施。在上述发展过程中，民营企业和其他企业所共同面对的机遇空间相当可观。中央的基本意图，一定是要继续把创新发展作为动力和现代化的核心。本文认为，经济生活现代化的核心是创新，而民营经济可以发挥创新主体作用，这是一支应当给予高度重视、充分支持的生力军。

后，应对“卡脖子”的技术制约给予充分重视。其中典型的就是数字经济离不开的高端芯片，需要我们在新的阶段举国之力去攻关突破。中央的指导方针是十分明确的。在数字经济的发展过程中，要认清发展大势，排除种种干扰创新发展的因素。

保税仓储、保税区转厂一日游、保税出口退运维修、进出口清关